甲子录(姜肆姜肆)完本热门小说_免费热门小说甲子录(姜肆姜肆)

末世虫母,到处捡精壮人类当食物 连载中

甲子录

分类:奇幻玄幻 作者:药贩子 阅读:11 更新:2023-11-28 03:11

奇幻玄幻《甲子录》,讲述主角姜肆姜肆的甜蜜故事,作者“药贩子”倾心编著中,主要讲述的是:世间江湖犹如滔滔江河 ,绵延不绝 ,奔流不息。 无数浪花层层堆叠 今朝独占鳌头 明日便沉入浪底。时来天地皆同力 扶摇直上九万里。...

甲子录精彩章节:

阳光微曦 ,草长莺飞。

一只云雀簌簌从一片灌木拔起, 直冲云霄 掠至半空猛然一个回旋 形似箭矢俯冲 扎进荆棘中 呼吸之间 又是一个振翅拔地而起 带起一波鸟雀慌措时 消失在湛蓝的天际。

在不远处满地牛筋草上 ,枕着一位略显稚嫩,满脸惬意的少年。少年衣着简朴 剑眉星目 模样很是清秀,以至于嘴上被嚼烂的狗尾草在阳光的照射下 ,与少年的目光一同被定刻在盎然的春意里。少年举目望去 前方草木绵延的尽头,一座巨大的城池屹立在穹顶之下,少年与城池对目而望 片刻 少年如云雀般一个起跃,渐渐消失在城池边缘。

少年名为姜肆,年方十三,原本便是这禹州人氏,五岁那年少年游玩回家之后 望着满地狼藉的庭院, 倒在正堂血泊之中的父母,眼泪还未流出来便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,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处在一片云遮雾绕群山之中,不远处有名中年男子背对着自己负手而立,身形飘逸,仿佛与群山融为一体。姜肆目光迟钝,思想仍然沉浸在那处血泊中 拼了命想看清昔日最熟悉的脸,越想看清却感觉离得越来越远,渐渐姜肆呼吸越来越粗重,双眼顷刻满布血丝,双手指结扭曲发白变形‘!

中年男人察觉不对 反手挥袖一丝气流没入姜肆头顶,袖中激射出一枚白色药丸至姜肆口中,闪身之间轻轻一掌托住肆后背。

男人看着怀中双目紧闭 嘴唇发白的姜肆,轻叹一声抱起已经痛失双亲的孩童纵身跃起 几个呼吸间 消失在群峦之中。

在姜肆的记忆中 后来他被老师带到一个依山临水的小岛上。岛上只有两间座落于东南边的小茅草屋,岛中央被一片红树林覆盖。八年来,老师没有教他任何东西,起初两年还有一些熟食瓜果提供给他,在岛上整整待了两年之后 除了源源不断的书籍便再也没有了任何补给,并且每日早晨傍晚绕岛十圈的锻炼一天都不能落下。期间两次偷懒,一次早晨心生惫懒 躲在红树林南边一棵桫椤树下睡觉,结果就是在淤泥地跪了整整三天,第二次,六岁那年误食野果,腹痛难忍 呕吐不止。老师喂给他一颗药丸后 静静的看了一会儿,又悄然离开。

这次出来是姜肆八年以来第一次离开那个小岛,五岁之前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,离开之前老师和他讲了很多关于这个世界的事。幼年生长的禹州城是人类中土八城之一,此次前往禹州的目的是完成老师布置的任务 :拿回一支碧玉簪子。

老师讲完当时双目死死盯着姜肆:拿到之后 片刻不得停留 立刻动手原路返回岛上。

姜肆到现在都搞不清楚老师为何有这种要求,莫不是怕自己贪玩 耽误了什么大事,姜肆摸了摸鼻子: 此刻考虑太多也无用。抬头望了望,随即大步跨向禹州城内。

对禹州城的印象还是停止在五岁之前,由于刻意的忘记,姜肆对禹州城的印象便只有两点:人多,还有大 。具体有多大 姜肆望着几丈高 举目望不到边际的城墙。

他坚定了一个念头:“非常大” 比岛上的巨桉树还高。

入城不需要出示文书,除非是大规模进城或者有携带机械武器才需要文书报备。姜肆背着一个老旧斜挎布包,漫目的走在大街上,此时巳时未正,街上行人颇多,禹州城作为中土几大主城之一 城内人口数千万 鱼龙混杂 城内治安严明,几乎无人敢在城内做乱,尤其是白天。

离岛之前老师再三嘱咐:君子取其正 行其义 避其险 修己身。

用禹州俚语理解,姜肆觉得应该是:“做个好人,低调行事,莫装逼”

别看姜肆包袱破旧,但是包中也没什么东西。因为银钱都被藏在长衫左前内衬中零零散散共计几十两,姜肆掏出银钱裹挟中一张草纸,草纸上赫然标注着一个地址:东府大街扬春巷庚二。

在三炷香之后,姜肆昂首站在一座别致静雅的小院大门前,偌大的禹州城主干道数以百计,其余街道阡陌纵横,楼阁耸立,亭台交错。姜肆初来乍到无论如何都无法三炷香内找到一处宅院 哪怕东城门进来。有些路哪怕时间过得再久都无法彻底忘却,便是回家的路。

终身无法忘记的痛犹如一条深如沟壑的伤疤从心脏直通头顶,每次想起时从头顶开始皲裂 一步步撕扯,溃烂,在心脏急剧的膨胀到无法承受之时,“嘭”的一声 无息的血液化成一把把锐利的尖刀扎进每一寸皮肤。

姜肆仰头深呼吸 滚烫的记忆从眼里夺眶而出,再三定神之后,姜肆从腰间瓷瓶中摸出一枚白色药丸放入口中,所有的痛慢慢被清凉包裹。拂袖擦了擦面颊,抬手握住大门铜环轻轻碰击在环柄之上,时隔八年,回到这个无比熟悉的地方。姜肆此刻明白了《传习录》上何为:身外无物,心外无物。

开门的是一位气态清雅,眸光深邃的老者,姜肆沉吟片刻,躬身行一礼后轻声道:敢问这屋主何在?晚辈遵师嘱来此所求一物。

“此间无主,屋中物品小友取之便是” 老者轻轻跨过台阶说道

姜肆感觉惊奇,刚欲开口便听老者接着说道:老友所托,只是过来照看几日,房内物品任小友处置。说罢从怀中掏出一本《归藏》倚坐在臼台前,不理会一旁的姜肆。

姜肆拱了拱手,径直走向正堂,他不敢驻足久视,囫囵扫视到佛龛前的簪子后,迅速拿起便从屋外走去,从进院开始,他就有一种遍布全身的凄凉感,以防再次情绪崩溃。姜肆快步走走到老者身前,深鞠一躬,双手作揖举过头顶:多谢老先生! 老者轻声嗯了一声便再次专注于手中经书。

姜肆抬头望向老者,再次作揖询问道:先生可否告知何人委托先生来此?

老者眯眼瞧了一眼并不理会作答,抬手收起书籍,朗声问到:既然你称呼我为先生,那我便问你,君子何故修身?

姜肆顿了顿随即说到:破山中贼易,破心中贼难。是故君子修其身,守其正,秉其礼。

老者随即起身,目光落在正堂,双手拢了拢袖沉声道:你的问题我不能回答你,但你想知道的我或许可以告诉你。、

姜肆压住心中的骇然,毅然躬身再次作揖,用极度平淡的语气道:求先生告知,在下愿舍命相报。

老者没有理会此时一个十三岁少年的激愤,再次开口问道:知晓以后,又意欲何为呢?报仇?倘若是飞蛾扑火呢?又或者是重蹈覆辙?你可知这方天地大能者移山填海,挥手间你便化为飞灰。

此话一出,少年呆愣原地,他曾无数次想着手刃仇敌,快意恩仇。但他终究是个十三岁什么都不懂,只是多读了点书,体格健壮的少年郎。

相顾无言,许久之后姜肆张口想说些什么,话还没出口便被老者抬手打断:罢了罢了。

说话之间老者抬脚往门外走去,刚出院门外,老者一步跨出便是几丈远,待到姜肆出门查看,老者早已不见踪影。姜肆怀揣好簪子便打算关门离开此地,抬眼间发现臼台之上静静躺着一本书 《归藏》。少年默默拿起书籍刚想起身追赶老者归还,耳边传来老者言语:“这本书你且留着吧,下次见面再归还与我”

姜肆举目望去,四周上下不见人影,只有老者模模糊糊的声音传来:冥冥上天 临照下土 见之听之 皆为尘土。

在距离禹州城外东南方向二三十里处,秋意正浓,仍有一片鲜翠欲滴的杜鹃绽开在此处山坳,山花鲜艳处,·有名中年男子默默站在一个不起眼的坟包前,男子身形修长,面容模糊乃至全身仿佛隐隐于此方天地融为一体。坟包相对平常坟墓宽上不少,明显就是一处合葬墓,杂草丛生并且没有碑文,此处离官道较远 平常人烟稀少。男子如雕塑一般,除了偶尔被秋风荡起的几缕发丝,整个天地连同他陷入了死寂。就算是从禹州城慢步跨来的老者到此,男人也不打算开口。

老者近距离凝视了男人仍旧模糊不清的身影后开口问道:短短几年你已经到了这一步?那当初你为何不出手相救?

“我在赶来禹州之前才勘破己身,等我到达以后已经发生了,而且就算赶上了也没用,事情远比你我想象的要复杂”男子话语极为平淡道

老者又追问:那孩子确定不送入学宫?起码在那我能保他无恙。

男子终于动了,双手负后踱步走向盛开的杜鹃,凝视着花朵。片刻后又踱步面向老者道:他有自己的路要走,犯了错就要去弥补,结了怨就要去承担。

老者无奈叹了口气,小心翼翼问道:你还有多少时间?

男子答道:不长 也不短,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,当年还有一个孩子,未见尸骨,我搜遍全城也不见踪影,生死未知,就还有希望。

老者疑惑道:那孩子已经十三,为何全身没有练武习法的痕迹?倒是气态心境颇为不俗。

男子仰头注视远方巨大城池轮廓,双手负后傲然道:虽是沧海遗珠,洗净污垢 便可与明月当空。

姜肆独自行走在东府大街上,此刻正午时分,气候不算太炎热,街上陆陆续续的行人,叫卖的商贩,和岛上的生活完全不一样。五岁和十三岁的感官全然不同,此时此刻的他对部分事物感到新奇,但也不至于感到惊愕。从禹州城到无名小岛,出了东门一直往东走,脚程大概要个把月,还得是速度较快那种。若是有匹坐骑,时间可以节省大半,还不至于太疲惫。中土近些年没有战事,马匹管制也较为宽松,几乎每个牙行多少都有马匹出售。

东府大街临近城门拐角处就有一处万通牙行,自古牙行以贩卖牲口,乃至奴隶为生。只不过中土已经废除了奴隶制度,牙行禁止贩卖人口,豪门世家只能以契约聘请家奴,这都要归功于某个传说人物,中土乃至世间五十年前可谓是乱象横生,流民遍地,禹州城也才数十万人口,如今中土八城 动辄数百万人口,尤其是禹州这等数千万人口的繁华其实都是近几十年来慢慢造就的。

姜肆走进牙行,就有眼尖的小厮迎了过来:小哥是要添置丫鬟还是购买坐骑?

姜肆听言,环首望去发现院内有间独房,偶尔能听见女人的呜咽声,来往的商客也频频走入屋内 一阵交谈后或是空手而出,或是手拿绳索,绳索末端系着一名衣衫褴褛,面黄肌瘦的女子,模样太惨,看不出年纪,听声音大抵是年轻女子。这时屋内传出些许吵闹声,出于好奇,姜肆挪步至房门外探头往里瞧了一眼。这个世间 做任何事情都需要付出代价,姜肆为好奇心付出的代价就是一股夹杂着血丝的“飞镖”正中眉心。姜肆额头一凉,头次遇见此种情况,茫然无措。须臾之间,小厮一个小跑冲过来,急忙用麻布袖子把这口血水擦干净。

此时此刻,房间内一名戴着绳索的少女怒目环视,发现少年盯着她,又是一口血水喷来,少女怒道:看什么看,小小年纪不学好,净好些腌臜之事。

话刚说完,“啪”一根马鞭狠狠抽在少女身上,顿时少女背后皮开肉绽,人牙子不是顾忌到卖相,今天怕是能把她嘴抽烂。少年死死抿唇,怒目相视。人牙子又要挥鞭,一位肥硕商人模样男子急忙拦下,拉住人牙子走出屋外两人窃窃私语。姜肆瞧了一眼少女,少女立刻眼神如刀剐向他,姜肆赶紧收回目光。

这时小厮拉了拉少年的袖子,轻声道:客官莫要见怪,这贱种昨晚刚来,还没来得及调教。小哥要是有意,我给你挑个乖巧伶俐些的。

姜肆急忙摆摆手道:不用麻烦了,我只是来购置一匹坐骑。

小肆听完,嘿嘿一笑拉着少年在马厩前一一介绍。一盏茶的功夫,一匹价值八两银子的枣红马被牵到了少年手,马背还驮着额外赠送的一袋马料。

第一次拥有属于自己的马,也算冲淡了一丝覆盖在心头的阴霾,少年看了看日光下的阴影,大概是未时,还有一个时辰城门就要关闭,要抓紧时间赶路,旋即把包袱往马背一挂,启程出发。这时牙行门口传来少女的怒骂声:五十年前就禁止贩卖人口,你们违背圣师遗训,我迟早要把你们这烧了。

姜肆听得一头雾水,看了看随即被堵住嘴,手脚皆缚锁链的少女,摇了摇头,牵马走向这巍峨牢笼的通行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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