肆纪(塔杜弥生)免费小说完结版_完结热门小说肆纪(塔杜弥生)

末世虫母,到处捡精壮人类当食物 连载中

畅读精品肆纪

分类:都市小说 作者:苑丞博 阅读:5 更新:2023-12-12 22:12

小说《肆纪》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,作者为“苑丞博”,主要人物有塔杜弥生,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:发生在春夏秋冬的四个故事,从过去到未来,彼此独立却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,勾勒出人类信仰的崩塌与重建、对爱情的理解和救赎、理智与情感的碰撞以及对希望孜孜不倦的追求。四个故事不在同一时间维度,却又在最后巧妙地首尾呼应,形成一个无法撼动的闭环。...

畅读精品肆纪精彩章节:

格鲁卧在草丛里,带着几个人慢慢向一群正在吃草的野牛爬行。看上去像是首领的野牛警惕性极高,它时不时抬起头观察着周围,嘴也停止蠕动。

塔杜和迪亚拉卧在牛群另一侧,试图拦截它们逃跑的路线。塔杜看到格鲁此时正用标枪打着圆圈,赶忙吐出嘴里的稻草。

“快,他们准备进攻了。”他拍了拍迪亚拉,迪亚拉似乎快要睡着。

随着一声大吼,格鲁几人突然从草丛中跳了出来,拿着标枪向牛群围去。受惊的牛群起初慌不择路,但在头牛的引导下开始重新列阵,试图冲出重围。

“快!投掷!”格鲁大喊着,随后数十根标枪落入牛群中,引起一阵不小的骚乱。

“塔杜!它们朝你们跑过来了!”格鲁再次大喊。

格鲁和迪亚拉顺势起身,也挥舞着标枪,试图再把牛群恐吓回包围圈。但头牛似乎意识到二人力量的薄弱,并未减速。

“我的天,快想想办法塔杜!”迪亚拉着急地大喊。

塔杜不为所动,他瞅准时机,将手中的标枪用力刺向头牛。头牛并未第一时间倒地,而是疯狂般向他冲来。

“该死,你快躲开!”

他呵斥着迪亚拉,然后便被头牛撞倒在地。他的双手紧紧握住牛角,试图把牛头拉向地面,头牛和他缠斗在一起,随后他被它拖在地上奔跑着。

“它们乱了阵脚!快上!”格鲁下着命令,所有人开始重新组织包围圈,手里再次握紧标枪。没有了头牛引路,牛群开始骚乱,几只之前被刺中的野牛落下单来,进退维谷。

迪亚拉慌乱之中不知该跟随谁,他看着那片尘埃茫茫的草地,试图寻找塔杜的身影。

塔杜此时感觉自己后背的衣服几乎被地面磨烂,但他仍旧死死抓着牛角,等待头牛筋疲力竭的那一刻。慢慢地他感觉头牛放慢了速度,开始在原地打着转,他趁机翻上牛背,抓住刺入它身体的标枪,用力往里一扎。又过了几分钟,头牛慢慢没了力气,栽倒在地上。

他跳下牛背,喘着粗气。后背此时传来阵阵刺痛,他检查自己后背的衣服,发现所剩无几,仅剩的几块皮毛还沾着斑斑血迹。

“瞧!大家快瞧!塔杜杀死了头牛!”迪亚拉冲着人们大喊,兴奋地向他奔来。

迪亚拉不住地拍打着他的背,这让他疼得龇牙咧嘴。

“你小心点!我的后背破了。”

“我的天!赶紧回部落去找祭司!看上去十分严重!”迪亚拉失声惊呼。

“怎么?伤口很深?”

“出了好多血!塔杜,出了好多血!”

听到迪亚拉这样说,他轻轻地用手摸着后背,发现只是几道被茅草划出了口子后舒了口气。

“孽种,真有你的。”格鲁此时走上前来,笑着用拳头锤着塔杜的胸口。

塔杜也开玩笑般锤着他胸口,兴奋地给了格鲁一个拥抱。

“那么这次一共收获多少只?”塔杜问格鲁,如今他的个子几乎已经可以和格鲁平视。

“算上头牛一共六只,足够部落吃上一阵子。”

“走吧,现在把它们拉回去。”塔杜说着开始捆绑脚下的野牛。

“你的后背伤势看上去很严重,先回去治疗吧。”格鲁注意到塔杜后背的伤说。

“没关系,难不成你想独占这份功劳。”塔杜和他开着玩笑。

“孽种,我怕你不治疗真的会死。”

塔杜冲格鲁笑着挥了挥拳头,随即把绳子扛在肩上。“还愣着干什么,过来一起帮忙。”

“你真是个倔强的孽种,早就该去死。”格鲁说着也扛起麻绳,和他一起并肩拉着。

回到帐篷后,塔杜第一时间把杀死头牛的消息分享给老祭司。老祭司的头发已经完全花白,瞳孔似乎也更加浑浊。

“听着,我今天独自猎杀了头牛。”他对她说,带着自豪的神情。

老祭司笑而不语,只是让他转过身去。

“你怎么知道我受了伤?”他惊讶地问。

“我就是知道。”

“你肯定在我进门前看到了。”他嘴里念念有词。

“我的眼睛已经十分浑浊,若不是熟悉你的脚步,我甚至都分辨不出是你。”

“那你就是闻到了血的味道。”

老祭司再没说什么,她抓起一把草药用手捻碎,闭上眼低语了一阵,敷在塔杜的后背上。

巨大的疼痛使他绷紧了肌肉。粗壮饱满的血管在他雕塑般的肌肉上鼓起,豆大的汗珠顺着他额头滴落在棱角分明的腹肌上。

“我给你重新做一件外衣。”敷完药,老祭司对他说。

“你不是看不清东西吗?怎么可能再做衣服。”

“我会想办法。”

“那你还是可以看得见,不要再骗我。”塔杜故意用手在她眼前晃着。

“晚上要点篝火祭祀白山之神,你去把牛头都砍下来为我准备好。”老祭司说。

“那种工作自然有人会做。”

“只能由你来,因为你杀死了头牛。”老祭司本就浑浊的眼神突然变得更加无神。“这是白山之神的旨意,唯由你来配合我,才能保证以后我们还可以正常狩猎。”

“他和你说了?我不信。”

老祭司突然拿起木杖,猛地击打了塔杜头一下。

“要对神明常怀敬畏之心。”

塔杜捂着脑袋不住地点头,但心里仍旧抱有方才的想法。

“切记早点准备好。”老祭司再次提醒着他,随即用颤抖的双手摸索着祭祀用的那一套物件,把它们归置到一块后她便靠在一边,慢慢闭上眼睛。

还装作什么都看不到,刚才打我却那么准。塔杜心中抱怨着走出帐篷。

格鲁正在和部落的女人和孩子吹嘘着打猎的经历,时不时还用标枪演示着动作,这博得了大多数人倾慕的眼神。直到发现塔杜在盯着他看,他才稍微收敛了些。

“记得帮我一起割牛头。”塔杜做着鬼脸表示不屑。

他来到迪亚拉所在的帐篷,发现迪亚拉正在打磨标枪,他把蓬乱的长发扎了起来,这让他看上去比之前干净了许多。

“我们还有那么多,为什么还要弄这东西。”他问。

“这是我找到的最好的一块木头,十分结实,做成标枪可以猎杀更大的动物。”

“更大的动物?你是说狮子之类的猛兽?”

“你可以尝试一下,”迪亚拉说着把标枪扔给塔杜,“这分量足以杀死一头象。”

塔杜将标枪握在手里,重量和体积都要比之前自己使用的大。

“那我们需要再多加练习臂力,不然这东西反而会成为累赘。”

“那日我见到狮子又在河边饮水,它的身体真是强壮得吓人。”迪亚拉说,“即便是强如加隆,也只猎杀过两只这样可怕的东西。”

“我们也可以,改天我们就去试一试这杆标枪。”

“先说好,如果成功了,兽皮要分我一块。”

“那要看给扎依娜做衣服剩下多少边角料。”

“你真是个混蛋。”迪亚拉开玩笑地骂着。

“晚上听我通知,帮我一起割牛头,老祭司非要我来主刀。”他把刚对格鲁说的话又向迪亚拉说了一遍。

“那是她定下的规矩,毕竟是你猎杀了头牛——”

“听我的就好,”塔杜不耐烦地把标枪扔回给他,“这种东西谁做不一样,何况我一个人怎么可能那样快就把牛头割下来。”

“可如果让老祭司知道会不会被训斥……”

“你总是这样胆小,这不是猎人该有的品质。”

“这可是部落定下的规矩。”

“我早受够了那一套,你等我晚上来找你。”

塔杜说完便离开了帐篷。

天色渐渐变暗,太阳从山的另一侧落下,余晖将山绵延的形状映得十分清楚。草丛间又开始爆发出阵阵窸窣的声音,通常在这个时候会有一些不知名的飞虫昼伏夜出,塔杜曾捉到过几只,他一口咬穿它们的甲壳,发现味道着实苦得要命。

他悄悄躲在达达鲁族长帐篷后,模仿某种鸟类发出咕咕的声音。他曾在离部落很远的地方见过这种鸟,它们体型大得惊人,几乎高过他三头有余。它们生活在很高很密的茅草丛中,对小于它体型的一切生物展开攻击,而一旦到了草丛较低的地方,这些大鸟便也没了踪迹。

在他模仿大鸟叫了几声之后,帐篷后掀开一条缝,那道优雅的白影从缝隙中钻了出来。

“今天怎么这么早?”扎依娜拉起他的手,慢慢向草丛深处走着。

“因为要点燃篝火祭司白山之神,我们今天猎杀了一大批猎物。”

“真厉害!就知道你会成长为最优秀的猎人。”扎依娜向塔杜投来钦佩的目光。

“我可是猎杀了头牛。”塔杜自豪地说。

“我的天,”扎依娜惊呼着,淡绿色的眼睛瞪得很大,“你有没有受伤?”

“没关系,既然狩猎怎么会不受伤。”塔杜下意识摸了摸后背,伤口似乎又在隐隐作痛。

“我和迪亚拉商量过,等一阵子后试着去猎杀一头狮子。”他又对扎依娜说。

“你疯了吧?那种猛兽只有加隆才可以制服。”

“可他现在已经老了,身体大不如前,甚至还不如我。”塔杜说着拍了拍胸脯,“部落勇敢的传统总要有人历程。”

“可我还是建议你做好准备。”扎依娜担心地说。

二人穿过草丛,再次来到河边。初春的河水冰冷刺骨,完全不能下水,塔杜在河边洗着脸,不时地用水挑逗着不远处的扎依娜。

“真想下去游泳啊。”他说。

“这种天气你会被冻死。”

“但冰冷的感觉是如此令人着迷。”

塔杜看着河中心,河里不时有几道黑影划过,他瞅准时机冲下水用手胡乱摸着。

“塔杜——”扎依娜急得大叫,“你会被冻死的!”

塔杜没有理会,隔了一会儿他从水里抓起一条鱼,转身走向扎依娜。

“看这是什么。”他把鱼递给扎依娜。

“我才不管是什么,你的下半身现在全湿透了!”

“一会儿点燃篝火时我会把它烤熟送给你。”他笑呵呵地看着扎依娜说。

扎依娜凑到他身边,双手揽住他的脖颈。他也顺势抚摸着她洁白的肌肤,嗅着她柔顺的白发。

“你后背上是什么?”扎依娜摸了一手粘稠的东西,问塔杜。

“对,赶快帮我把那些恶心的玩意弄掉。”塔杜想起后背上敷着的草药,赶忙把上衣扯开,露出伤痕累累的背部。“我早就厌烦了老祭司那一套毫无依据的东西。”

“天啊,你伤得这么厉害!”扎依娜心疼地大叫。

“都说了没什么大事,你帮我弄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是。”

扎依娜像以前一样用手舀着河水,一点点洒在他后背上,然后用手轻轻擦拭着。忽冷忽暖的感觉让他十分享受,他忍不住转身与她相视。

扎依娜的每一寸肌肤明亮得像月光,白发被微风吹得轻轻飘动,也牵动着他的心。他忍不住将嘴凑向她,先是亲吻着她的脸颊,进而和她的双唇相接。

“你确定要把那些草药全都弄掉?”扎依娜有些害羞,她把头侧向一边,问。

“当然,敷在身后又痒又痛。”

“那你再把身体转过去。”她又说。

塔杜觉得扎依娜的手似乎有着某种神奇的力量,只要她触碰过他的伤口,他便恢复得很快,最主要的是,期间那种疼痛感会减少很多很多。

不远处有人在呼唤他的名字,一声又一声,将他此时的兴致完全打乱。他站起身,看到迪亚拉的身影正向他飞奔而来。

“塔杜!你究竟在做什么!”迪亚拉上气不接下气地质问着他,可在看到扎依娜后他吃惊地闭住了嘴巴,随即假装看向别处。

“怎么了?”

“篝火已经点起来了!大家都在等你!”

塔杜猛然站起身。“完蛋了,老祭司一定会杀了我!”

他把上衣穿好,拉起扎依娜的手向部落的方向奔去。

“除了头牛的头,其他野牛的头有没有事先割下来?”将扎依娜送回帐篷后他问迪亚拉。

“有倒是有……你别告诉我要用其他的——”

“没时间了,迪亚拉,没时间了!”他不断重复着这句话,随即又对迪亚拉说:“你先去找一只其他牛头,这种场合我可不想出丑!”

见迪亚拉还在犹豫,塔杜假装做出要打他脑袋的动作。在迪亚拉走了后,他悄悄迂回到众人身后,透过人缝他看到老祭司正围着篝火手舞足蹈,但明显已经没有之前那样动作灵活。

“孽种!你干什么去了!头牛在这儿!”格鲁发现了他,冲着他低声吼道。

“我已经让迪亚拉去找备用的牛头了,咱们现在没时间割了。”塔杜来到格鲁身边,盯着他身下的头牛尸体。

“这简直是胡闹!怎么可能用其他牛头代替!”格鲁低声呵斥着塔杜。

“这有什么不一样?一会儿献祭时没准备好我们反而才遇上大麻烦。”

“白山之神容不得半点欺骗,赶紧照我说的做!”格鲁扔给他一把石刀,随即帮他处理着皮肤的边边角角。“快把骨头和肌肉割断。”

塔杜极不情愿地拿起刀砸着,眼睛却在四处观望着迪亚拉。在看到迪亚拉捧着牛头过来之后,他兴奋地向他招手。

“这边!赶快!”

“这是我能找到最像的一个了。”迪亚拉气喘吁吁地说。

“快!现在跟我一起抬上去!”他对迪亚拉说。

但格鲁却拦在二人身前。

“这是对白山之神的不敬,我们会受到诅咒。”他说。

“该死的,我们没时间了!”塔杜着急地嚷道。

“我会把实情告诉祭司和达达鲁族长,让他们再等一会儿,但绝不能这样做。”

“你这是想让我当众出丑!”

“但冒犯了白山之神,我们今后将无猎可打。”格鲁的语气不容置疑。

“这有什么不一样?为何执迷于那个老女人的一面之词?”

格鲁没再说话,而是继续低头处理着牛头,很快他便将皮肤全部割开。

“现在还有时间,快把骨头和肌肉割开,这必须由你来做。”

塔杜没有选择,只好照做。赶在老祭司做完法之前他终于将牛头割了下来,随即不顾手臂的酸痛将它抬到老祭司面前。

接下来还是那熟悉的一套流程。好几次他的手臂几乎要坚持不住,但在看到众人虔诚的目光时又不得不咬紧牙关忍耐着。他认为格鲁把牛血抹在脸上时的表情简直滑稽得可笑,而在格鲁舔舐手上的牛血时他趁众人不注意向他做着鬼脸,可格鲁表情异常严峻,并没有搭理他的欲望。

“你为什么不一起吃肉?”迪亚拉拿着一块肉走向篝火旁的塔杜,随手扯下一块扔在塔杜面前。

“我不饿,你们吃就好。”塔杜将身体又向篝火凑近了些,试图尽快烘干身上的衣服。

“今天差点就惹了大麻烦,你以后能不能对这些事上点心。”迪亚拉一边咽着肉一边说。

“谁曾想祭司仪式这样快就开始,况且扎依娜一直在帮我清洗伤口。”

听到她的名字迪亚拉本能地回避,他始终认为她的样子是不祥之兆。

“能不能不要随意提起她的名字?你单独和她玩就是。”

“怎么?我觉得她比部落里任何一个女人都要美丽。”

“那只是你的想法,或许你们二人身份本就十分相配。”

“你少拿我的身份说事,如果说真的有白山之神,那一定是她的模样,毕竟她那么白。”

“你在胡说什么——”迪亚拉惊恐地盯着他,随即伏在地上做出忏悔的姿势。

塔杜不屑地看了他一眼。

“这是哪儿来的?”迪亚拉指着放在篝火角落的鱼问。

“刚从河里抓的,怎么?”

“看样子应该熟了,可以吃了。”

塔杜一把抓过鱼,烫得他双手不停地倒换。“这不是给你的,休想打歪主意。”

“那你下次也带我去抓,我只见族长吃过这种东西。”

“先把标枪做好再说。”塔杜说着拿起鱼,绕过人群,走向达达鲁族长帐篷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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